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​我把小三接到家里,把女友安排到小三家,自以为天衣无缝

2025-10-13 16:22 来源:网络 点击:

我把小三接到家里,把女友安排到小三家,自以为天衣无缝

第一次见羡竹,她在啃弟翅,坐在中华路一辆停在路边的敞蓬车里。

我把小三接到家里,把女友安排到小三家,自以为天衣无缝

我的破捷达就停在那辆跑车后面,因为它挡了我的路,我没办法从那个路口右拐,于是猛按喇叭,羡竹转头看我一眼,却并不理睬,低下头继续对付那袋盐酥弟。

我只得走下车去,对着她大声说,麻烦,挪挪车!

羡竹又抬头盯我一眼,她慢悠悠地说,不会挪,有本事你砸了它。

一个男人就在这时从附近一幢楼里走出来,匆匆上了跑车,载着她扬长而去。

跑车开出不足十米远,那袋盐酥弟忽然从车里飞出来,啪地掼在马路上,摔得七零八落。

我气愤愤地重新回到车上,一直坐在车里的小鱼说,他打了她一巴掌。

啊?我惊讶回头。

小鱼是个卖保险的姑娘,据她说我们在谈恋爱,可我一直认为,两个以上床为目的而交往的男女,顶多只能算床友。

我遥望前方那辆跑车,那野女人挨了打,是因为乱丢垃圾,还是因为对陌生人出言不逊,我不知道,不过,我挺兴灾乐祸的。

小鱼要求和我结婚。她说,我是她唯一产生结婚欲望的男人。

我开始找理由避免和小鱼见面,她一打电话我就说忙,说累,我想她应该懂得知难而退。当初在酒吧钓上她,就是因为她的豪爽,希望她不要连这唯一的优点都丢掉。

还有,我居然与那个在跑车上挨打的女人再度狭路相逢。

她拎着一只质感非凡的名牌包,闯进我的房屋中介公司,求我帮她把房子租出去。

那是一套只有38平米的单身公寓,没有厨房,却有超大的浴室,还有超大的床,像酒店套间,更像是有钱男人设在外面的金丝笼。

房子不是她的名字,所以只能租,没法卖。不想再住在那里,是因为男人隔三差五就要来一回,不娶她,却硬要和她睡觉。

因为她实在漂亮,所以我邀请她一起吃晚饭。唐羡竹眯着眼睛看我,咄咄逼人地问,你想泡我?

不等我回答,她说,好吧!

我并没能立即泡上唐羡竹,因为我还没帮她把房子租出去。不好租的原因是,她手里没有房产证,好多租客怕上当。

但我请她吃了一次又一次的饭,她从来没有拒绝过。

和她吃饭其实挺没劲的,因为她很有倾诉欲,不停地说那个男人。幸好我明白要得到一个女人,必须先做她们的情绪垃圾筒。所以我倾听的姿势,连我自己不小心从落地玻璃窗里看到,都感动了。

那一次其实差一点就成功了。

唐羡竹忽然停止诉说,盯住我。我有点窘,赶紧在脸上抹了一把,以为哪里沾着没擦掉的饭粒。

唐羡竹说,其实你这人挺不错的,看得出有贼心,倒不见得有贼胆。

那天我的破捷达闹了脾气,在送唐羡竹回家的半路上熄火了,刚好抛锚在一家酒店门口。

仗着酒劲我就说,干脆就在这里住一晚吧!

开房,交押金,进房间,我们像一对新婚夫妇。

她挣扎了一下,很快就顺从了。口袋里的手机在这时非常该死地响起来。

小鱼的声音听上去像棉花那么软。她说,我被房东赶出来了,我要住你家。

我吼了一声,滚!

我放下电话,试图重新抱住唐羡竹,可是她的电话也响了,然后她模仿了我,对着话筒尖叫,滚!

收起电话,我发现气氛也像电流一般被切断了。我和唐羡竹脱得七零八落,却浑身冰凉,面面相觑。

把小鱼带到唐羡竹的公寓,我以为是做了一件正确的事。

小鱼需要一个收留她的去处,而那个开跑车的混蛋需要一个有耐心的女人。

我觉得他们会一拍即和。然后我与唐羡竹彼此都会获得解放。

也许我们会互相爱上,唐羡竹的外形是我的理想,虽然性格不太合我的口味,可是,我对漂亮女人,总是特别的有耐心。

我不觉得自己欠了小鱼的,她才二十二岁,有的是未来。而我已经二十九了,与二十八岁的唐羡竹一样,我们需要互相拯救。

我把租金交给唐羡竹时,她非常高兴,大方地说,这次我请你吃饭吧!

其实这钱当然是我自己掏的。我对小鱼说,房主出国了,她可以在这里白住。我有空就去看她。

小鱼追着我问,你什么时候有空?现在有空吗?

我推开她,我说,我要走了。

我为过去的自己羞愧,不爱她,却和她上了那么多次床。女人的爱情是被男人做出来的,我罪该万死。

我出门时小鱼在门后绝望地说,我会一直等你,一直。

我对唐羡竹说,再试一次好不好?不试,你怎么知道不能爱上我?

可能是看在租金份上,也可能是看在我的真诚份上,唐羡竹说,好。

我做了精致的准备,包括红酒,白灼大虾,七成熟的牛排外送,窗帘的挂钩之前是坏的,也被我修好了。

唐羡竹坐在我面前,双膝并拢,表情忐忑,她问,你真的没有老婆,或者女朋友吗?她会不会忽然闯进来,泼我一脸硫酸?

我想她一定曾经历过这样的恶梦,我向她靠近,试着亲她,大概感觉不错,她没有推拒,还微笑了一下。

我受到鼓励。继续,把她扳倒在沙发上,唐羡竹却在最紧要的关头推开了我。她说,关掉手机。

她起身翻找她的手机,打开屏幕,稍稍愣了一下。

然后她关掉手机,重新抱住了我,这一次,她用了力气。

事后唐羡竹久久地把头埋在我胸膛里,我以为她睡着了,摇摇她,发现她在无声抽泣。

她问,你爱我吗?

这是每个女人都爱问的问题,没想到唐羡竹也不例外。我本应一口答出来,却犹豫了一下,问,刚才你收到他的微信了?

唐羡竹点点头,他告诉我,他老婆正在去找我的路上,让我快逃。还好他老婆不认识我,还好你把房子租给了一个男人。

我浑身冰凉,我告诉她,我把房子租给了一个男人,因为不想让她知道小鱼的存在。

四个月后,我在医院烧伤科的病房里,我向小鱼求婚。那个晚上,她被那个男人的老婆当作唐羡竹,一整瓶硫酸对着她兜头浇下。

之所以毫无防范地去开门,因为她以为敲门的人是我,只有我知道她住在这里,也只有我知道她会一直等我。

她一偏头躲过了大半瓶,左耳和左腮却严重受伤,失去了半边听力,而且出门只能戴帽子。

小鱼盯着我,好象没有听清我说的话。我只得再说一遍。

然后小鱼用她因失去一半听力而不得不加大的音量,颤抖地,坚决地说,滚。